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极品唏嘘 > 第五章

第五章(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side.k

『假如海底有一座城市假如城市是一片死海』

************

『小悴』

寂寞。

信一寂寞的时候,安静的在街角。看见大片的流云蔓延过城市的上空。

大厦排列成缭乱的阵型。信一仰起头,双手虚空。

寒蝉在寂寞的时候,选择不同的酒吧。她喝酒,低沉而优雅。瀰漫在钝重金属音乐之中。她展望灵魂飞翔的高处,却是各色的镁光灯饰悬挂在酒吧的顶棚。四周萦绕着人造的乾冰迷雾。

飞鸟盘起银灰色的绣发,空调的室温被定格在15。她一直面对着电脑。双手始终悬浮在键盘上面。她的手指纤巧细緻,指甲油的颜色和头发是相同的。电脑的屏幕上是一片的空白。只有光标每次在雷同的位置无声的闪烁。

小悴在寂寞的时候,只是不停的吸烟。有时候会喝很多的咖啡。写这个故事像是投入一部电影。更像完成一场倾诉。在论坛上,我把文字写给你们。带着往事缺口和幻想的抚慰。因为这个故事本来就是我的幻觉。

小悴在寂寞的时候像是泅泳的人,在城市的孤寂中,荡进一片海洋。我把文字写给自己。因为我害怕迷失在途中,害怕忘却自己的面孔。我完成我的倾诉。像一个坐标,记载着幻觉的旅途,定格凌乱的脚步。一路前行。

每一个人都会有寂寞的时候。然而每个人的寂寞却有彼此的不同。我就是信一,就是飞鸟,就是寒蝉……在寂寞的时候。变换着角色宣泄着那些寂寞。而这个故事也是对此的外化而已。其实你们也可以喜欢这个故事,因为它附带了幻想,附带着唏嘘。你们可以是飞鸟,可以是信一。因为寂寞这个词始终雷同。始终伴随。

************

我是信一。离开神户后的二十天,我回到这里。

时间是1998年8月5日凌晨4点18分。我和王叔坐在三丸纪一的轿车上。

开车的是三丸的保镖。一个理着整齐平头的北欧人。亚麻色的头发,灰色的瞳孔。身型魁梧,面带杀气。我坐在他的身边,一直用一种冷漠的神情打量着这个满脸横肉的傢伙。他的左脸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转过来看我一眼,同样冷冷的眼神。

王叔和三丸坐在后坐,他们表情亲切,始终用英语交谈。三丸抚摩着王叔半秃的脑袋,王叔握住三丸满是皱纹的手,有点颤抖。他们在感歎岁月的流逝。

车在旧居留地的一幢欧式建筑前停下来。铁门由一个年老的黑人打开,他向三丸行礼。我们随着三丸下车。走过一条长廊,两边是修剪精緻的橡树和乔木。先前,我就知道这里是三丸的别墅。别墅有三层高,典型的欧洲式样。入口处有天使的雕塑,和石像的喷泉。四根巨大的柱子大气的立在门口。大厅的陈设豪华古雅,有些甚至是价值不扉的西方文物。

十几个统一着黑色西装的人像士兵站岗一样排列在墙边道路的两侧。八月的天气是炎热的,月色下气温仍然很高。那些站岗的马仔一动不动,只在我们经过的时候稍做行礼。

一层大厅的深处我看见令我吃惊的景象--一个留着山羊鬍子和披肩发的胖子双手各牵着一只黑豹。他向三丸行礼,三丸微微的点头。三丸对王叔说:「这两只黑豹已经四岁了。」王叔面色祥和,一贯祥和。他对我说:「信一,这对黑豹的父母,是我从巴西买来送给三丸的。」

黑豹安静的蹲在那里,眼中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大概是见到生人,喉间始终咽呜着豹子特有的那种声音。先前我刚进这里就听见这种奇怪的声响。

楼梯是旋转的,转角处放置着几张油画。欧洲17世纪的写实风格。真假难辨。总的来说,三丸的寓所比王叔家奢华气派。也更令人觉得压抑。

到三楼,两个仅穿着黑色内衣的女人迎上来,她们向三丸鞠躬。三丸揽住其中一人的腰,解开她的胸罩。抚摩起来。另一个抢上前,跪下来递上一杯红酒给三丸。然后隔着外裤,用舌头舔三丸的下身。

我和王叔便停在一边。

两个女人都是很美丽的类型。大概是三丸养在家中的玩物。从来我就知道三丸是一个极度色情的人。一个极度色情的老人。

这个时候,我想到了飞鸟。那清丽淡雅的绝色面容浮现在我的脑海。我记得20天之前在机场,我隔着100米的距离,观望她优雅的步态。

眼前的两个艳俗的女人和她相比便不值一看了。而这样的凡脂俗粉,本也就不是我会留心的。我说过,我要的,是极品。

************

飞鸟。

飞鸟一直没有睡。这个时间是8月5日凌晨4点40分。

在神户警局的房间。这个晚上,岸本没有来打扰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晚上9点才从子舞塔回来。这一段时间,她总是一个人在逛街。或是去不同的地方。一个人。面对琳琅满目的商店。面对癡望她的途人。面对神户波涛起伏的大海。面对天空稀稀朗朗的星光。她始终低沉无言。

站在明石大桥或子舞塔上的时候。她听见大海的声音。安静中蕴涵着巨大的潮涌起伏。海风将她的头发吹的零散开来,有几簇轻抚过自己的面颊。那感觉有些痒,却很轻柔。用嘴唇轻轻咬住一丝飘起的秀发,她觉得有些寒冷。

面向着故乡的方向。飞鸟的疼痛於是无以复加。

失眠对皮肤有着可怕的影响。所以飞鸟精心的抹上晚霜。先用冷水洗净脸部的皮肤。再用收敛水在脸上轻轻的有规律的拍打。用化装棉小心的拭擦残留的眼影和口红。然后着上眼霜。用无名指的指腹轻柔的抹过眼帘,来回两遍。轻柔的,就像撩动秀发的海风。

11点开始,她向赤川做了例行的汇报。然后放下电话,在ICQ上联系Vanessa。赤川的资料中显示这名国际刑警已打入三丸集团的内部。

她一直在试图和Vanessa取得联系。而Vanessa却像沉入大海。三丸是出了名的色情狂。一个近70岁的人,一不折不扣的魔鬼。飞鸟关心的不是她的安全。

她不会在乎谁被伤害,谁被强奸。也不会在意谁需要保护。

她只是痛恨那些罪恶的蔓延。而至於受害者的痛苦,是不必理会的。

而现在她自己成为了被摧残的一方。

当岸本一件件褪去她的衣服,把她背向的按在这房间的办公桌上。他高叫着从后面挺进她的身体。每一次她的身体都会有疼痛的感觉,有的时候,她会叫的大声,是因为痛。当岸本粗野的蹂躏她的身体,她无奈的扭动诱人的身体。

那些时候,她於是成了受害者。

有的时候,命运就这样的悲哀。高傲的飞鸟终被命运玩弄於指尖。

面对着冰冷的显示屏,光标机械的闪烁。飞鸟的视线是空白的一片。

她的双手悬空在键盘上面。银灰色的指甲油,手指纤长。她轻轻默念着外婆的名字。一个计划在她脑海中已经成型,一触即发。

岸本。你的末日便在眼前。

窗外是苍白无力的月光,室温被定格在15。飞鸟站起来,在月光下她散开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泄下来。稀朗的星空望不见边际,遥远而孤独。她的面孔苍白,谢下妆容却依然淡雅绝丽。她没有换睡衣,穿久了高跟鞋,膝关节隐隐做痛。坐下身去,小心的脱下它们,靠在房间的桌角。

有人说看女人脱下高跟鞋的时候是最性感的。飞鸟一贯是穿「一步裙」的。这样看来端庄性感,又衬出纤细的腰身和匀称迷人的腿部线条。

正对着镜子,镜子当中飞鸟坐在床沿优雅的弯下腰,先是露出一半以上的胸部。胸罩是莲黛尔的牌子。淡淡的蓝颜色。她第一次被岸本迷奸时就是带这副胸罩。

飞鸟把脚抬起,膝关节弯曲。上身微微向后仰。然后用手轻轻脱下鞋子。镜子里她看见自己走光的样子很迷人。略有些脸红,随即低头脱另外一只鞋。

光线很暗。房间里只开着电脑。所以镜子中看不见飞鸟的内裤,只看见大腿内侧的线条。再往深处,是黑暗神秘的区域了。

她换上拖鞋,喝凉好的开水。忽然觉得小腹一阵剧痛。稍瞬而逝。她发现她的月经如期而至。

总算,她没有怀孕。

************

三丸身材很高,有接近一米九十。王叔告诉我说,当年他和三丸都是僱佣兵。自己贪生畏死,全靠三丸奋勇才得以保全。

三丸嬉笑以对。我看得出,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王叔在中国做军火生意。三丸是整个东亚的毒枭。这两人相交甚欢倒不为怪。王叔告诉三丸我的身份。说是他在中国至交的徒弟,住在神户,前些日子去中国帮他料理寒蝉的事。

三丸的态度便只是敷衍。说了句很好。甚至没问我的名字。

我本也不喜欢这人,所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三丸问我要不要安排几个小姐消遣一下。我说不用。

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一副长者的样子。他说:「国权已经来帮我了,你便留在我身边,算是跟了我吧。」

他说话的时候,洋溢着得意的表情,像是在提携我一样。

我只是微笑,没有说话。

也是第一次,知道王叔的名字叫做「国权」,王国权。

跟着这个和善的老人,竟投靠了三丸的社团。

真是人生如戏。对於王叔,我明白自己是有责任的。至少放过寒蝉的事,我觉得亏欠。我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给他帮助。也为了师傅的嘱托。

至於三丸,我不知道会否和他有什么新的篇章。我没有澎湃,也不曾期待。

生活就是如此,有些时候,无法设想未来的方向。

王叔随身带着上海双喜。给了三丸一支。也给我一支。我却没有点燃。毕竟辈分不同。

王叔的笑声始终亲和安详。三丸却狂放的多。

他们各坐在一张沙发上,我站在王叔左近。安静的听他们说话。

王叔不会日语两人一直用英语交谈。他告诉三丸他的近况和来日本的原因。说到寒蝉的时候,显然三丸听说过她的名字。在他的眼中闪现出淫亵的光芒。他说:「国权,你把她引来日本好不好?我要把她吊在空中,绑起来玩……」

然后三丸对我说:「年轻人,等我玩腻了,把她送给你,好不好?」

说真的,我实在讨厌他那副肮髒的嘴脸。而我听见这句话,神色却定格了。

瞬间,我想起寒蝉那双冰冷幽怨的眼睛。她那么美,那么迷人。我记得我把她背过身,凌空抱起,然后插入她的身体。从后面用手指一边挤压她的阴蒂。那么灼热的淫水流在我的手指周围,她一边呻吟,一边重複着她的诺言--「我要杀你!」「我要杀了你!」

她是一个顶尖的杀手。也是顶尖的美女。那个晚上是她的初夜。

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得她身体的温度,而她却身在何处?

这个寂寞而空虚的女子。

这个发誓杀死信一的女子。

寒蝉。

************

寒蝉。

寒蝉在台北。那一天晚上的屈辱是她永生难以磨灭的痛苦。

那必将继续折磨她。一直到死亡。

一个杀手的精神世界,应该是无爱无恨的。

就像佛语说的繁花。只在这样的土壤才可以荼靡。花儿的翅膀只在死去之后才懂得飞翔。

寒蝉是一个杀手。她不是哪里的繁花。然而同样奢望灵魂的飞翔。

那个叫做信一的男人,折断她的羽翼。

她一个人,在地铁的入口,打着很深很深的眼影。她目光虚无的呆立在那里。当一个女子这样呆立在人群中。她不是寂寞,她只是想寻找什么。

比如一个放纵的理由。

在她被信一强奸后的第二天,她回到了台湾。没有找她的合作人赤川。因为她双手空空。附带着身心的巨大灾难。

她其实是爱自己的。

所以,她只想在台北养伤。她一个人,隐蔽在台北的角落。像离群索居的动物。在养伤。她不停的叫外卖。一次喝很多酒。一个人。有的时候会通宵吃摇头丸。家里一直留着一些,是一个女孩留下的。那女孩曾也是一个杀手。或者说是寒蝉唯一有过的一个朋友。两个女孩寂寞相伴了一年,却各自杀各自的人,各自接各自的生意。所以一直没有更深层次的交流。

有一次,那女孩回家时中了了枪。一路在吐血。寒蝉为她取出子弹。子弹打穿了胃,肋骨断了两根。本应该不会死的。可是由於流血不止。到一半,那女孩便死了。

她留下的东西寒蝉一直没有动过。

只是现在,却不知为什么寒蝉开始用她的摇头丸。或许是受伤的人需要慰藉的借口。寒蝉吃药的时候很HIGH的,关起门。放黑人的DISCO音乐。她抱着枕头,摇啊摇啊,有时候用牙齿咬它。

她是真的受伤。她需要一点安慰。

比如酒精,比如摇头。

台北的雨季已经过去。1998年8月5日凌晨5点30分。寒蝉等待着药性褪去。

她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穿一条黑色的紧身皮裤,上身只有一件胸罩。

她的头发在摇摆中那么凌乱狂野。冰冷的女子变成火辣的羔羊。

在她的脸上露出迷离的表情,肩膀消瘦,在她的右臂上有一个夜叉的纹身,抽像的线条,深深的黑色。

三天之后,她做了一个决定。

她又买了去S市的机票。

side.l

『刹那无有生相刹那无有灭相更无生灭可灭是则寂灭现前』

************

「鬼塚千雪」这个名字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

因为本身,她就彷彿不曾存在於这个世界。

她是一个杀手。或者说她是一个忍者。而一个忍者的精神世界是虚无的。

没有爱,也没有生命附加。

一年前在荷兰鹿特丹。千雪认识了寒蝉。

在一次华人社团和日本三口组争夺地产的战役中。两个顶级的杀手分别受雇於两大社团。

尽管她们始终没有正面的交锋,却深知彼此的存在。毕竟她们只是杀手。按照杀手的游戏规则办事。

事情的结局很简单,她们分别杀死了两个社团的首要而获得高昂的佣金。然后黑帮继续争斗。她们各自安然走开。

临别的时候。在海滨的浴场。

那时是严冬。寒蝉带着滑雪眼镜。穿着皮质的厚重风衣。千雪有些神情疲惫。她也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下摆一直盖\过小腿。然后衬上一条白色的雪貂皮围巾。

千雪一直在抽烟,Winston-Salem的薄荷香烟。

两个美丽的女子一起站在海边耸峙的岩石上,面向着冬天的大海。

听的见海水拍打起伏的声响。偶尔有海鸟尖锐的鸣叫。

寒蝉说:「我杀死田中的时候,他喊着你的名字……」

千雪望着宁静的海面,她的神情犹如静水。

她说:「我们只是杀手,只负责杀人而已。至於规则,我想我们同样清楚。」

寒蝉的面上同样是静水一般的表情。

她说:「会否觉得厌倦,这样的游戏。」

千雪忽然若有所思,她说:「你看这大海,那么灰蓝。上面却空无一物…」

冬天的浴场人烟罕至,海平面一直延伸远去,连着灰蓝的天空。

没有船舶,只有零落的海鸟低鸣着掠过。

她问千雪:「很荒凉?」

「不。你看大海一直蔓延,没有边际。好像一直到世界的尽头。」

千雪掏出手枪,对着天空。「硼」的一声枪响。惊起一只海鸟,扑哧着翅膀飞远。

她说:「千雪就像这只鸟。因为惊怕,所以飞翔……也不知要到哪去。」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欲望中的颤抖孽缘之借种背叛武林启示录娇妻们的变化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厕所瞟春记我为卿狂小涵的淫荡告白高树三姐妹
返回顶部